《瘟疫危机》(Pandemic) 的《一触即发》(On The Brink) 这扩充,是2009年出版的。里面主要的新元素是三种新玩法:强化病毒 (Virulent Strain)、突变病毒 (Mutation) 和恐怖分子 (Bio-terrorist)变体。前面两者我都试过了,只剩下恐怖分子这新玩法一直没试。这是三种新玩法中最复杂,变化最大的。其中一个玩家要当恐怖分子,和其他玩家是敌对立场。游戏不再是合作形式。我今年和一群同事一起玩完了《瘟疫危机:承传》,故事结束后,大家都意犹未尽,有点失落感。后来我想起其实我还没教他们玩《一触即发》里的模组,所以就找个机会教他们玩。
2016年9月23日。Edwin、Benz、Ruby、小猪(害羞状)。我先教他们玩突变病毒这模组,也就是多了第五种病毒的模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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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充的其中一个元素是能让五个人玩,所以这一次我们大家一起玩,Benz不用做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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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次回到《瘟疫危机》的世界,马上就怀念起玩《承传》时用的人物,尤其是壮烈牺牲的Kawasaki。不过现在大家没有那么坚持玩同样的人物了,会按照需要挑选人物。Edwin喜欢上的新人物是Field Operative(实地执行人员),可以从图板上拿病毒方块,并用来帮助研发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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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玩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有趣的情况。我们都想好好发挥各自角色的能力,不过因为这样,变成大家在互相指挥,要别人配合自己。结果我们都互相取笑,怎么大家都在争取表现。一个游戏能玩到大家都很熟悉、都懂得发挥,是很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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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变病毒我们玩了两局。第一局,也许是隔了一段时间,有点生疏,我们只顾着救火,没有好好研发解药,结果输得很惨。第二局的解药研发进度好多了。部分原因是病毒的分布和摸到的牌都顺,所以解药可以研发得快。各项指数如疫情爆发都很低,感觉很轻松。不过到后期情况变坏,而且变得很快,几次以为可以把第五种病毒的病人完全医好,但总是功亏一篑,病毒又在别的地方冒出来。结果我们是在很危险的情况下过关的。捏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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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种基本的疾病已经研发出解药,剩下第五种疾病还没把解药研发出来。现在要赢的话,有两个方法。第一是也为第五种病毒找出解药,第二是把所有第五种病的病人都医好。我们正是挣扎于这两种方针之间。这时候瘟疫爆发已经到了第七次(左下角),还差一次就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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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30日。这一次我们要玩恐怖分子变体。我最熟悉游戏,自然是我来当坏人。恐怖分子是负责散布第五种病毒的。好人要赢,基本的四种病毒要研发解药,而第五种病毒要吗就研发解药,否则就得把病人全治好,不让图板留下任何紫色病毒。恐怖分子要赢,第一个条件是好人要输,第二个条件是图板上一定要留着紫色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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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分子的棋子是黑色的,能执行的行动和普通玩家很不同。好人坏人是轮流做事的。每一个好人玩家完成轮次后,都要轮到恐怖分子的轮次。恐怖分子是很忙的,也会因此给好人相当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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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分子的棋子平时是不放在图板上的,而要记录在这样的纸上。恐怖分子的行踪是秘密的,要有遇上好人的棋子,才会把自己的棋子放到相遇的城市,一旦离开那城市,又要将棋子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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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病毒都是我散布的。橙色棋子是小猪扮演的军医,可说是我的死对头,因为他医病医得快。这照片里我在亚洲一面散播病毒一面东躲西藏,避免被小猪逮到。好人捉到恐怖分子的话,恐怖分子手上的牌全要丢掉。恐怖分子下一轮就可以继续摸牌并下牌逃跑,所以好人是无法困住恐怖分子的。不过失去所有手牌,又要花行动点重新摸牌、越狱,还是会拖慢恐怖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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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忘不了Lagos。这是玩《承传》时Kawasaki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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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恐怖分子的感觉是奇妙的。我是很难影响一般的病毒的,只能间接地靠下牌来影响感染牌库。我能直接做的就只有搞紫色病毒。紫色病毒的方块只有十二个,一旦用光我就赢了。要不然如果能引发紫色病毒疫情爆发,也等于给好人添一次疫情爆发次数。整体上我觉得恐怖分子主要是一种干扰,就是要逼好人分心。虽然恐怖分子是可以令好人直接输,不过我觉得令好人分心、打乱研发解药的步伐,效果才是最大的。
我们玩了两局,但两次我都是当恐怖分子,所以没机会体验当好人是怎么样的感觉。我猜想紫色病毒这危机的感觉会是可怕的,因为它是有生命的,后面有人操纵。这危机不能投资太多精力,以免拖慢其他解药的研发,但也不能完全放着不管。是不是要研发紫色病毒的解药也是要小心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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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发现的图片。这是《瘟疫危机:承传》第二季的盒子封面,预计2017年年中出版。我绝对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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