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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31日星期日

桌游照:《Sekigahara》(关原之战)、《Antiquity》、《Glory to Rome》

2015年5月3日。Allen送给我的这一盒绝版《Glory to Rome》终于拿出来玩了。我说服太太Michelle陪我玩。她以前有玩过丑样卡通版,但规则已经忘光了。我说是类似《银河竞逐》(Race for the Galaxy)的游戏。教Michelle玩《Glory to Rome》,让我再次体会到这是不容易学的游戏。连Michelle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有些问题她问了我三次。我不会不耐烦,只是有点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骗了她陪我玩,还说像《银河竞逐》(她十分熟的游戏)。幸好她还愿意陪我玩了几次。玩了几次后就比较捉得住规则,应该以后会愿意继续玩。我觉得《Glory to Rome》是可以当配偶游戏的。两个人玩也不错。我猜想三个人会比较好玩,但两人也还行。

2015年5月4日。距上一次玩《Antiquity》有一段时间,Michelle有很多规则都忘了,需要复习。我们玩的时候她只钟爱Saint Cristofori。这圣贤的特别能力是无限存货量,胜利条件是八种食物和奢侈品要各收集三个。我玩的时候是每一位圣贤都想尝试。Michelle赢的次数比我多,因为她很专,可以一曲走天涯。我则是一面摸索一面挣扎,通常没有好下场。不过我享受这探索和学习的过程。这一局我本来是打算选择San Giorgio的,胜利条件是自己的影响范围要完全覆盖另一个玩家的影响范围。可是我的国家管理不当,玩到一半就放弃了这目标。我的货太多不够货舱放,所以结果要低声下气去拜Michelle拜的Saint Cristofori。

这照片里Michelle(红色)还只有一个城市,我已经有两个。她本来是打算只用一个城市的,可是后来因为觉得需要用市场(Market),才辛辛苦苦累积资源来起第二个城市。我比较早就策划起第二个城市,不过有两个城市的代价是污染也会相对增加。我觉得我玩得不顺,长远计划没做得很好。最后Michelle是赢得很轻松的,我还相差很远。也许部分原因是我中途才开始跑Saint Cristofori方针,已经太迟了。

我喜欢《Antiquity》,可是有时候又会怀疑它其实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它是很有挑战性的,因为用过的地会被污染、粮食不够又会出现坟墓占去城市里的空间。要克服种种困难不容易,当做到的时候,让人有满足感。我怀疑的是,这样的设计会不会让游戏的策略空间被限制。要克服这些困难,玩家是不是一定要依循几种特定的程序和玩法?如果是的话,就变成玩家是在寻找这些有限的求存技巧,而不是在探索广阔的得胜方式。前者的性质有点像在解数学题,解开了后,习题就失去相当的吸引力。当然,解题的过程可以是很有趣的,也是有它的价值。我玩的次数也不算少,很多难题都还没完全掌握。我还是有兴趣继续学习、继续摸索。我心里有点担心的是用某一个圣贤是不是一定要从一开始就依据指定的玩法去玩。

玩家互动方面我反而不觉得有问题。虽然有很多时候玩家无法直接干扰对手,游戏感觉像是独立赛道的赛跑,不过玩家互动始终是有的,玩家还是要注意对手的行动来拿捏游戏的步伐。有的时候互动是很直接的,因为要抢地。

《10 Days in Asia》是个简单的游戏,机制和一般的欧式游戏很不同。偶尔拿出来玩,有清新感。它也是不错的地理教材。这一次玩是煦芸建议的。

2015年5月8日。这一天Boardgamecafe.net没开门,我就约几个常客来家里玩,不过只有Dith来得到。既然只有两个人,我就建议教他玩《Sekigahara》(关原之战)。这是我很喜欢的游戏。我让他当德川家康(黑色),因为我觉得会稍微容易一点。我就当石田三成(黄色)。

Dith很积极抢富城。富城多,每一回合能多摸一队兵放在后备区。我则比较努力打城堡,城堡多每一回合能多摸牌。我坐的位置是北边,所以右边是西、左边是东。我在西边(右边)很快称霸。其中关键的是占领了德川派福岛家(Fukushima)的招兵点,逼得Dith无法在那里招兵。福岛兵出不了场,变得福岛牌也废了。我在游戏初期有几手牌很适合让我打德川派的城堡,所以我很积极抢攻,稳住了西方的阵势。

图板东方(左边),德川派伊达家(Date)和石田派上杉家(Uesugi)的斗争十分峰回路转。双方僵持了很久。我的上杉家不争气,老是摸不够合适的牌。我很努力在那里增兵,希望用其他家族的兵帮助上杉军。Dith似乎也是牌不怎么好,游戏初期没有很积极的进攻。后来他是让北方的前田军(Maeda)大老远行军到东方,和伊达家一起夹攻我的以上杉军为主的军队。那一场仗Dith筹备得很细心,甚至算好了就算我有叛变牌他也可以应付。不过他误会了以为每一个玩家的牌库只有一张叛变牌。他没料到我会下第二张叛变牌。结果他的一个小队叛变,害得这一场仗他打输了,死伤惨重。其实我也有错,讲解规则时没说清楚叛变牌有多少张。我记得每人是有两三张。上面这照片是这一场仗之后拍的,这时候我石田派(黄色)势力比较强。我派了一支部队北上慢慢抢富城。富城用小方块标明。

不过我好景不长,后来Dith的新一波攻势打下了上杉家的领土,东方的控制权被他抢下了。

上杉家的会津城只剩下一个部队死守,再过不久就被Dith灭了。

Dith称霸东方(左边)后,就兵分两路往西方进发。我虽然上半局游戏占了很大优势,可是这时候发现情况还是相当危险,一个不小心会让Dith夺回分数(城堡和富城都有分数)。我们已经到了最后回合。这时候虽然我的分数领先,可是如果Dith能打两场胜仗,就能扭转局势。我还是得小心处理。北边(近我这一边)我的势力不足,那个被我霸占的前田家城堡看来是保不住了,我后来就放弃了。南部(近Dith那一边)Dith有一支德川大军沿着东海道来势汹汹向西进发。我要设法保住城堡不能让他打下。

我在这里的势力也不弱。不过四个零散的军队要结合起来不容易(会花费手牌),而且就算结合得起来,如果没有对的牌,也是没用。后来我的部署是分成两个军队,一线军队准备迎接Dith的攻势,而后备军准备万一一线军输了,可以马上反击。反正是最后一回合,我们就轰轰烈烈地打了一场。最后我是赢家,守住了城堡。德川家康还差一点战死。最后我是14比13胜出,只赢Dith一分。

我和Dith讨论,说德川打下大阪这胜利条件似乎是不可能,因为西方本来就是石田派的大本营。石田派看来很占便宜。不过如果考虑到分数胜利的话,有似乎是德川派有优势,因为他们的招兵点比较平均,不像石田派有三个是挤在同一个角落。

2015年5月10日。和Michelle两个人玩《Goa》。

2013年5月4日星期六

桌游照

那些年,我们玩过的游戏…… 最近找到两张很多年前拍的照片。这是1997年在美国芝加哥附近的小镇St Charles拍的。我第一次玩《Axis & Allies》(1985年版,出版社是Milton Bradley)。我因为工作到美国受训,在训练中心附近的店买到的。

我的对手是来自印度的同事Puneet Karla。他和我同房。现在已经完全失去联络,我只记得他的名字。

2013年3月29日。我带了《Java》去OTK(Boardgamecafe.net)玩。隔了很久没玩,我需要重新看一次规则。我想比起同一系列而且比较有名的《Tikal》,我比较喜欢《Java》。我觉得《Tikal》有相当的运气成分——翻开什么板块、挖到什么古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比较常两个人玩《Tikal》,所以觉得运气成分的影响比较大。多人玩的话也许会好一点,因为玩家之间比较可以互相牵制,不会让运气好的玩家轻易抛离其他玩家。

我喜欢《Java》的立体感、空间感。现在的欧式游戏很多都没有这种实在感、存在感。《Java》的策略空间大、自由度大。玩家可以选择不同的方法、不同的地方竞争,也可以选择和哪一些玩家竞争。怎样去竞争,有很大的空间给玩家发挥,例如怎样切断别人的城市、怎样令自己的人站在城市里最高的位置、怎样不让别人有办法挤进来。游戏结束时的大结算很重要,所以一定要时时记着为这大结算部署。我们四个人玩。游戏比我想象中快结束。不知道是不是快乐不知时日过。

经典游戏一个接一个,接下来我们玩《Goa》。这可是完全没有空间感的游戏。这是开发游戏,玩家的目标是提升自己的各项能力,能力越强,就越有助于继续提升能力。游戏主要的玩家互动来自拍卖图板上的板块,这些板块提供玩家特别能力、资源、农田等。我和Allen、Jeff、Ivan共四个人玩,是最高人数。玩到接近尾声我才发现教错了一项规则。每一次获取农田时,农田上是要放满香料的,不需要等下一次执行出产行动。我们拿农田的时候都是空着拿的。竟然无意间自创了铁人版《Goa》。游戏结束后我才告诉他们,但他们的反应是:如果新田送香料会不会太容易了?哇,我的桌友都是狠角色!

个人图板。我其中一个注重的是殖民策略。下面的开发图板最右边的殖民能力已经提升到最高级。上面的田园图板的第二行我已经有三个殖民地(已经有殖民地板块)。

圆形标记标示了要拍卖的板块,玩家是轮流拍卖板块的。可以买自己的板块,不过钱要付给银行。如果别人买自己拍卖的板块,就自己收钱。

这一局游戏有一点很妙。我放弃了赚钱能力,所以很少执行赚钱行动,只靠拍卖来赚别的玩家的钱。Jeff和Allen比较努力开发赚钱能力,所以拍卖时他们有优势。Allen有一点点是被逼去和阿Jeff竞争的,因为如果没人和他争,他会很放肆、为所欲为。奇妙的是,游戏结束时,剩下最多钱的竟然是我这个穷鬼,让我得了三分奖励分。我在游戏后期靠拍卖赚了很多钱,因为别人的钱很多,大笔大笔的在斗用钱贴别人的脸。我没那么多钱和他们斗,也没有特别想要的板块,所以结果只卖不买,变成最有钱的人。也许是穷过的人比较会存钱,挥霍惯的人会忘了珍惜钱财。

2013年4月5日。在OTK玩《大王》(El Grande)。我最近看了一篇文章,说大约2000年开始欧式游戏开始走下坡,越来越复杂化、越来越死板、越来越少玩家互动、渐渐沦落成自闭性的效率习题。我虽然不完全赞同文章里所有内容,可是大致上我是有同感。《El Grande》是2000前的游戏,虽然不是自己特别喜欢的类型(因为我不太喜欢区域竞争机制——area majority),可是无可否认它有一种尖锐、直接、精简的感觉。没有多余的赘肉。

《El Grande》的玩家互动高,可以把对手害得很惨。中间的Old Castile省一大堆人去争,哪里知道分数值从原本的6-4-2被改成4-0-0,现在只有第一名的人有分拿,第二第三的人都零分。

这圆盘用来秘密指定守在城堡里的后备军要派往哪一个省份。

最后分数竟然那么接近,103到108之间。可惜包尾的是我(绿色)。

近来似乎很常“回味往事”。这是《佛罗伦斯王子》(The Princes of Florence),是十几年前的游戏。刚才提的文章,说2000年是欧式游戏走下坡的转折点,文章的作者认为《佛罗伦斯王子》是祸首。的确这游戏里的一些部分是完全没有玩家互动的,而且游戏越接近尾声,玩家的选项越少,游戏的玩法可能会变得很公式化。不过我个人觉得《佛罗伦斯王子》是很棒的游戏。拍卖机制是很重要的玩家互动,而且游戏上半部的筹划、竞争是很有挑战性的。虽然后期不太会有策略上的大变动,主要是在执行事先计划好的事,但我不认为这是大问题。如果已经计划好, 那就爽快地执行,快一点游戏结束做算分。

我是唯一有玩过的玩家,以为自己稳赢,可是最后败了给Ivan。我轻敌了,游戏最后回合犯了错,浪费了一个宝贵的行动。我也低估了名望牌(Prestige Card)的厉害。Ivan在戏结束时是靠名望牌分数超越我的。骄兵必败啊!不过能再玩这经典游戏,我很开心。

2013年4月7日。晨睿和Michelle。我们一家人玩《车票之旅》(Ticket To Ride)的亚洲团队版。我买了一段时间,这是第一次玩团队版。两个孩子已经会玩《车票之旅》(在iPad上玩过很多次),所以我想是时候可以试一试和她们玩团队版。玩团队版的时候队友的车票和牌是不能给对方看的,不过团队有一个共用的牌架,一些车票和牌是要放在这里的,这样大家可以合作完成这里的车票,也可以用这里的牌。手中的车票就要靠默契去猜队友需要去什么地方了。当然也可以靠放在共用牌架上的车票去暗示队友自己要去哪里。

我和煦芸用绿色,Michelle和晨睿用红色。这团队版很有趣,可说是《车票之旅》的许多扩充中比较特别的一个。

去加德满都(Kathmandu)不容易。除了基本的牌(三张白或一张黄),另外要翻开六张牌,如果有白或黄色,或鬼牌,玩家要额外加牌才能完成路线。

《车票之旅亚洲版》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