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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24日星期二

桌游照:《All Manor of Evil》、《卡卡送》、《情书》、《失落的城市》

2019年8月28日。我教我的两个同事 Tyle 和 Jeixel 玩《失落的城市》(Lost Cities)。Jason、Yee Fon、Alex 观战。《失落的城市》是 Reiner Knizia 的老游戏,已经是经典级的游戏,曾经是公认的最佳配偶游戏之一。简单的配件(其实就不过是有颜色、有数字的纸牌)、简单的规则,但制造出很多的互动、很多的考量、和让人为难的决策。看他们两个玩,起初有点担心他们会不会扣分扣到负分,但结果是还好。他们一面玩一面摸索出策略。看他们一面玩一面有所领悟,是很有满足感的。

2019年8月30日。六个人玩《All Manor of Evil》。上一次玩我感觉要挨到牌库摸出两张时钟牌几乎不可能,但这一次玩就正好被我们挨到第二个时钟。看来也不是那么不可能,应该只是那一次的情况让玩家有动机唤醒古神。这一次只有 Ivan 一个人是特别想唤醒古神的,因为不这样做他会立刻输掉。其他人有的是想要,但没有他那么迫切。我自己的角色是要挨到时钟出现的,所以我一直努力不让古神苏醒。

我们选择行动牌时用了这样的做法。最上面那一张是上回合选了的行动,这样放方便别人看见,让他们知道当回合是不能再选这一张的。打横面向下的是当回合选择了的行动牌。这样一起放,方便大家知道自己是已经做了决定。大家都有了决定后,就可以一起把牌翻开。左下方是宝物叠,右下方是角色牌。

这还是游戏初期,三个古神还没多少醒觉标记。到后来是有很多的,差一点就要唤醒古神。

这一局我在游戏初期很努力拿宝物。我用了很多次4号行动,因为可以从牌库多摸一张宝物牌。后来我意识到自己的疯癫指数应该太高了,就设法减少。我有信心自己的宝物值应该是很高的。可惜我来不及减少自己的疯癫值。游戏结束时,大部分的人都没有被古神或自己的角色害死。我的疯癫值最高,被淘汰了。真可惜。如果没被淘汰,我的分数值应该是最高的。

2019年8月31日。刷手机时发现的《农家乐》(Agricola) 手机壁纸。可惜我的手机不适用。有点走位。

2019年9月4日。教同事玩《情书》(Love Letter)。我们用纸夹计分。这游戏玩得很热闹,让大家开怀大笑,连观众也是。

2019年9月9日。原来我已经有四年没玩《卡卡送》(Carcassonne)了。这是我曾经玩了很多次的游戏,多年来也累积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扩充。这一次玩是第一次有用半块地的扩充,《Carcassonne: Half and Half》,也就是照片里这三角形的板块。我这扩充是 Spielbox 杂志送的。使用这扩充的话,游戏开始前每一个玩家会拿两个三角板块。玩家可以任何轮次里决定不摸牌而使用其中一个三角板块。右边这完成了的城堡我本来有一个人(绿色)。等了很久一直无法完成,人一直卡在那里。就算能继续扩充,这城堡很可能会被 Michelle (红色)的那胖子参一脚。结果我就用了这三角牌帮自己完成了城堡,人可以收回来,同时又让 Michelle 的胖子卡住了。三角形的空位可以用三角板块去填,但是她的三角板块在这里下不了,所以她的胖子就这样卡到游戏结束。

2017年3月12日星期日

桌游照: 《银河竞逐》、《Ark》、《虫虫烧烤派对》、《Ysfahan》、《Arena: Roma II》、《7 Wonders: Duel》

2017年1月29日。久违的《银河竞逐》(Race for the Galaxy),在农历新年期间带了回沙巴玩。这一套包含了第一故事主线内的所有扩充:《The Gathering Storm》、《Rebel vs Imperium》、《The Brink of War》。牌是有点多,洗牌比较麻烦,但是我懒得要把各扩充分开,所以就全部一起玩。

第四个扩充《Alien Artifact》我有买,而且为了它另外买了一套基本游戏,因为这扩充是第二个故事主线的,不能和之前的一起玩。可惜这里的新机制(古迹机制)我不怎么喜欢,所以少玩。去掉古迹机制的模式也没什么玩。现在出了第五个扩充(又是新的故事主线)我已经没买。游戏本身已经少玩,所以买扩充没什么意思,不必要为收集而买。

2017年2月19日。这一天算是我们的家庭游戏日,一口气玩了不少游戏。开始时太太Michelle参与我们一起玩《Machi Koro》。她没我们三个玩得熟,因为之前只玩过一次,所以这一次乱了阵脚。这一次两个孩子还是联手对付我。有什么害人的牌启动,一定会选我,因为这一局我确实是领先。有一些牌启动他们甚至是宁可自己损失去帮对方,例如能把骰子数值加二。我们现在玩只用了《Harbour》扩充,没有用《Millionaire's Row》扩充。我比较喜欢这样玩(比起全部捞在一起玩),牌不会太多类、太散。也许下一次我们就改用基本游戏加《Millionaire's Row》扩充。

孩子们还是喜欢玩《情书》(Love Letter)。我这一套自制的情书不知玩了多少次,自制花的功夫完全值回票价。我也很喜欢我在网上找到的这Adventure Times版本。相比原版的,我会觉得原版的美术设计太呆板老套,要我用我会不习惯。我想孩子们也是一样。

这是《Ark》,是以诺亚方舟为主题的游戏。是煦芸(右)建议要玩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现在去的是教会学校,所以会对这圣经题材游戏有兴趣。孩子们是第一次玩。

右边一组一组排列的动物,是玩家帮诺亚运上方舟的动物。每一组动物是运进同一个船舱的动物。在方舟上编排动物的住处有很多限制。大的肉食动物不能和小的动物住一起,因为将它吃掉。草食动物不能和干粮放一起,因为它们会把干粮给吃掉。动物有不同的重量,方舟两半的重量要保持平衡。我本来有点担心两个孩子会玩得头痛,幸好只要有互相提醒,她们还是能应付的。

这游戏是区域竞争游戏。大家在五类动物中比较谁运得最多。以前玩的时候,不觉得很特别,只是美术可爱,题材独特,机制算是一般。现在再玩,想法没改变。

《虫虫烧烤派对》(Pickomino)是晨睿的拿手游戏,她很常赢。不过这一次她不太顺利,被我赢了。我们两个人玩,因为煦芸没兴趣玩。

中间那一行是分数牌。数字是目标,要甩到那么大的数字才能拿牌。虫就是分数。拿到的牌要叠起来。最上面的牌是有可能被对手抢走的。

这是《Yspahan》,已经是过气游戏,应该很多人都不认识。它的特色是骰子的用法。每一轮甩一堆骰子,然后按照数字分组。当回合各玩家可做的事就要看骰子点数的分布。这和2014年的《El Gaucho》有点像。

这一局我们似乎都玩得有点太顺利,让我怀疑我们有没有玩错。我是六个建筑都起了(上图),Michelle 应该也是。晨睿没有六个也应该有五个。只有骆驼商队那部分我们都忽略了。玩得太顺利反而会有点空虚感。人就是这样,得来容易就不会珍惜。会那么顺利,也许部分原因是我们没刻意阻扰对方。

右边的商队到了第三阶段的第二回合只有两个 Michelle (红色)的棋子。

2017年2月24日。本来问Allen要不要去Boardgamecafe.net玩,可是他那天要带孩子,所以我就去他家玩。我们玩的其中一个游戏就是《Arena: Roma II》,是二人游戏。这是《Roma》的第二版。《Roma》我在很久以前玩过,但已经忘光了。

这游戏的图板是分成九段的横条。一个轮次里玩家要甩三个骰子,然后用这些骰子来做事。骰子如果放在图板最左边的钱币位置,可以按照骰子数值赚钱。如果放在最右边的牌库位置,则可以摸牌。放在中间七个位置之一的话,就启动该位置的牌。有六个位置是必须用指定数值骰子启动的,第七个可以用任何骰子,但必须按照骰子点数付钱。要下牌的话不需要用到骰子,但是要付钱。中间七个位子如果没有牌,是要扣分的。所以玩家要尽量七个位置都要有牌。

游戏开始时玩家就先有十分,以备需要被扣分。游戏有两种结束方式。第一是有人被扣到零分,他马上输。第二是游戏中的分数标记(照片里蓝色绿色的四方标记)被抢光,玩家比较总分定胜负。

游戏中最重要的自然是各种牌的能力。牌的左上角有下牌时的费用和被攻击时的防御力。牌的功能很多元化。有一些牌让玩家得分。有些牌让玩家攻击对手的牌,把它们移除。多数牌需要骰子启动,但也有一些是不用的。右边这一张牌让玩家拿掉自己的另一张牌然后按照那张牌的防御力得分。

牌有绿色黄色两种。绿色的是建筑,黄色是人物。

我的 Ballista 牌可以用来攻击正对面或斜对面的牌,不过只限于攻击建筑,不能攻击人物。对手有这样的牌的话,下人物就不用怕它了。已经下了牌的地方是可以下新的牌的,把原本的牌取代掉。

右起第二位置是贿赂位置,这里的牌可以用任何点数的骰子启动,不过需要按照骰子点数付钱。

双方都把七个牌位置填满了。这游戏好玩是在怎样运用牌、怎样应付对方的牌。牌之间虽然有一些互动,例如一些牌只能用来攻击人物牌不能攻击建筑牌,不过牌之间的组合性不高,大部分是比较独立的。游戏有趣的是怎样利用当下的状况发挥牌的力量,例如一张牌能按照对手有多少人物牌得分,那就要乘对手人物多的时候下,不能太早披露。

我们玩了两局。第一局我在初期很不顺利,摸到的牌价钱贵,又赚很少钱,所以每一轮都在赔分数,因为图板上太多空位。这是很痛苦的。第二局就玩得比较顺利。Allen一时没注意到我有一张牌是按照他的人物牌数量得分,他下了很多人物,结果帮了我很大的忙。玩这游戏要注意对手的牌。

这是玩得很快的游戏,有策略性。得分的机制是有趣的。不一定是要抢分。如果对手得分率比你高,那和他斗只会加快游戏结束,害死自己。比较好的做法是要逼他扣分,或攻击他的得分牌。还有另一个考量就是从一开始就逼对手扣分,一扣到零,就可以收工了。

我和 Allen 也玩了《7 Wonders: Duel》。他是第一次玩。我之前和 Michelle 有玩过几次。和 Allen 玩,让我品尝到这游戏一些我之前没接触的层面。第一个是研发科技。之前和 Michelle 玩,她喜欢收集不同的科技标志去争科技胜利,反而不注重收集一对一对相同的科技标志。和 Allen 玩的时候,我们就有一对一对来收集。我发现有一些科技标志组合起来是很好用的,有很强的组合效应。另一个有试到的层面是军事。两个大男人对弈,就不会顾忌、不会斯斯文文了。当一方投入一定的资源搞军备,另一方就不得不回应。首要自然是防止对手杀到自己的首都,但就算没有沦陷的危险,也不想让对方得军事分。《7 Wonders: Duel》真是个不错的游戏。

2015年11月19日星期四

桌游杂记:《情书》、《暗杀神》、艾森游戏展、新《历史巨轮》

我在几个月前换了新的工作,工作比较忙,变得部落格有点减产。我用来收集部落格要用的照片的文件夹里堆积了很多还在等着用的照片。新的工作虽然忙,但我喜欢。不过我告诉自己投入工作虽是好事,自己开心也有成就感,但是不能因此忽略其他的东西。有时候下班后心里挂着一些工作的事,想开电脑做工,我阻止自己,提醒自己还有其他该做的事。玩桌游、和桌友聚聚是其中一样。

新的工作和游戏有关,我有借口带游戏到公司玩。我带去的游戏中最受欢迎的是《情书》(Love Letter)。我同事们也想自制一份,而且是要做小丸子版的。我期待看看会做出什么效果。有一局《情书》特别好笑。一个同事下了3号牌要和另一个同事比大小。他们两个都似乎自信满满的。一旦私下交换牌来看后,他们开始对望大笑。输的一方牌要打开。竟然是7号!那么赢的一方就自然是8号了,身份暴露。本来他们都很有把握会赢,哪里知道结果是同归于尽,因为8号暴露了身份就很快被别人猜身份、被踢出局。《情书》还真的是人见人爱。

《暗杀神》(Ascension)我突破了1000局,全部都是玩iOS版,从未试过实体版。《暗杀神》是我的地铁游戏——上下班搭车玩的游戏。每一天轻轻松松玩几轮,不耗神又娱乐自己。我曾经休玩,后来又继续。现在虽然得开车上班,但还是每一天有玩一两轮。已经是生活习惯。不过要我说有什么大领悟,我反而说不上。就像要我解说呼吸。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高手。

《暗杀神》其中一个设计师Rob Dougherty的另一个作品《Star Realms》现在是我的另一个休闲手机游戏。目前玩超过200局。不过也同样没什么顿悟。Rob Dougherty的新作《Epic》我有参与Kickstarter集资。我很少参与桌游集资。这一次应该是第二次。第一次是Martin Wallace的《汽车传奇》(Automobile)。《Epic》已经收到,也玩了两次。现在在排队等我写帖文。

今年的艾森(Essen)游戏展大家有相中什么游戏吗?这一年我比较有兴趣的有两个,Splotter出版社的《Food Chain Magnate》和Martin Wallace的《Ships》。现在两个我都玩过了。《Ships》我自己买了一盒。《Food Chain Magnate》我还在三心两意要不要买。好玩、我喜欢,可是怕买了没什么机会玩(像《The Great Zimbabwe》那样)。而且价钱也不便宜。我记得去年艾森季的游戏我比较喜欢的是《Panamax》和《Tragedy Looper》。《Tragedy Looper》我买了,玩过两次。《Panamax》没买,到现在还没玩第二次。好桌游真的太多了。

《历史巨轮》(Through the Ages)在今年艾森展出了改良版。我还没买,还没决定买不买。游戏有九成五是一样的。规则只有改少部分,牌有些是调整了。对玩过旧版的玩家来说,是很快上手的。配件设计和美术设计有改良,游戏漂亮得多。屠妖节假期Boardgamecafe.net阿Jeff凑人玩长游戏,这就是其中一个。我很久没马拉松式玩桌游。难得假期,去!

很多以前不画图的牌现在都有图画,好看多了。

玩家图板上直接印起始牌是不错的点子。我那一盒还没有,要自己一张一张牌摆出来。而且我那一版黄色蓝色棋子是圆盘不是方块,有时候不小心会滚来滚去。

我玩《历史巨轮》大部分都是和太太玩。我们是不玩攻击和战争的。这一次和Jeff、Dith、Ainul三个老手玩对我来说是很不同的,因为我平时玩的《历史巨轮》是有点变相的太平版。另外人数不同,变得军事牌会摸完,要重新洗牌再摸。我是玩得有点糟糕,卡在独裁政府很多世纪。Dith在游戏初期就拉开了比数,他的国家很早就在抢分。Jeff后来慢慢追上来,最后超越了Dith赢了。我和Ainul都被抛很远,到最后还是没追上前面两个。

新版本把中央图板分开成为五个不同的小图板,玩家可以自己选择怎么排放。

玩家的棋子可以贴上贴纸,很好看。

这时候看黄色图板(分数图板)就可看见Dith(红色)分数抛其他人很远。Jeff是蓝色,是相差很远的第二名。我(绿色)和Ainul(黄色)分数很近,都在很后面。

这版本里Sid Meier名正言顺有名字有图片。我那个旧版本没指名道姓是他,图片是黑影。那时是怕有法律问题吧,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有问过他本人同意。

这是军事图板。战术牌的机制有改变。以前的战术牌是玩家下在自己面前的,只有自己可以用。现在战术牌下的时候是放自己面前,但下一轮就要放到这图板上,变成所有人都可以用。其他玩家只需要用两点军事行动就能用。

这一局游戏我因为兵力不足吃了点苦,所以不敢让自己落后太多。这和我以前玩的很不同。以前练兵是为了抢殖民地和抢事件牌的好处。现在练兵是真的要防止敌人进攻。

四个人玩会有点慢。通常还没轮到我我已经想好大部分要做到行动。我把牌和白色的内政行动这样摆放,提醒自己计划好了要做什么。我的国家是科技国,除了这照片里的牛顿和爱因斯坦,我在古代也聘雇了亚里士多德。

这是游戏结束时我的国家全貌。我的科技牌算是比较多,不过世界奇观只有两个,就是右下角的巴比伦空中花园和太空计划。

这是最后的分数。Jeff(蓝色)246分、Dith(红色)242分、我(绿色)222分、Ainul(黄色)203分。其实也不算差很远。

2015年10月13日星期二

桌游照

2015年9月18日。《卡卡送》(Carcassonne)是我玩了几百次的游戏,但这一次和一个第一次玩的玩家(Vence)、一个很不熟悉的玩家(Jeff)玩,我竟然包尾,真是太丢脸了。我也很久没教新人玩《卡卡送》,感觉像回到了十几年前刚接触德国游戏的日子。我们是玩基本版游戏,没用任何扩充,这也是我很久没试过的。我那一盒《卡卡送》已经添了很多扩充。我打开Jeff这一盒,看板块那么少,一时之间还以为不见了一些还是躲了在纸板底下。

2015年9月24日。孩子们还是很喜欢玩《Machi Koro》。这一次我还是赢不了她们。现在这是她们用来欺负爸爸的游戏。既然和Allen借的这一盒《Machi Koro》那么耐玩,我现在考虑着要不要自己买一盒《Machi Koro》豪华版。豪华版包含了主要的两个扩充——《Harbour》(海港)和《Millionaire's Row》(富豪街)。后者我还没试过。

玩《情书》(Love Letter)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很不妙的。我没得选择,一定要下3号去和人比大小,可是手上留下的另一张3号是小牌,很大机会要比输,要出局。

晨睿在考虑着猜几号的牌。

煦芸和晨睿一样,目前两分(那两个绿色透明珠子)。

晨睿喜欢玩《Pickomino》,而且很常赢。这一次玩我很老实不客气,游戏初期有一次机会抢她的牌我毫不留情地抢过来。我的情势大好。可是不知怎么的,到后来还是她赢了。真邪门。不过看她在游戏初期受了打击也没发小姐脾气,算是练了一点牌品。她以前会比较孩子气,会皱起眉头。

她嫌自己的手小,要用游戏盒的盖来甩骰子。

2015年10月3日。这是我和煦芸玩了一局《Escape: Curse of the Temple》后的情况。有一段日子我们很常玩,基本游戏和两个主要扩充里的各种模组都试过了。最近煦芸建议拿出来玩,我们一玩就玩了三局。我们先从基本游戏开始,因为扩充的一些规则已经忘了,后来才慢慢加其他模组。赢了两局,输了一局。这照片里的只是基本游戏。

2015年7月26日星期日

小故事

最近的一些小故事,来杂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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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和孩子们玩《Mystery Rummy: Al Capone and the Chicago Underworld》,晨睿(8岁)又来闹笑话。这游戏里最难收齐的牌是Al Capone,有八张,不过收齐的话,有可能封锁对手,也就是令对手无法得分。晨睿钟爱Al Capone,整天要做他。有一次她用Agent Meeting牌向别人讨Al Capone牌。被她讨到了,可是之后她没下牌的意思。Michelle是她的搭档,问她搞什么鬼。原来她还没凑够三张。她手上原本只有一张,而不是两张欠一张。晨睿玩游戏看心情看喜好多过看策略看胜负。也许这才是最高境界。也许是我们大人要向她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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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bayakawa》(小早川)我后来买了一套,拿出来和家人玩。起初只和孩子们玩的时候,她们没有像我想那么多,比较凭直觉玩,让游戏感觉像玩运气高的微游戏。后来Michelle也一起玩的时候,就大家会花一点心思想一想。孩子们会比较冲动,多数时候都敢敢的赌,容易赌到破产。有一回合很妙。Kobayakawa主牌是14点的大牌。我手上的是3号小牌。我心想3号这么小,成为最小牌的机率很高,当然要赌一赌。只要自己是最小的牌,就可以加14点,肯定会赢。Michelle和晨睿两个都下注。我心想这可好,可以让我多赚一点。谁知道大家的牌一打开竟然我的3号是最大!晨睿的是2号,Michelle是1号。竟然有那么邪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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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无意间发现我在午睡的时候,两个孩子下午没事做,自己去拿游戏来玩。她们玩了《Spot It》和《情书》(Love Letter)。这样的小事对正常的父母来说是不值一提的,甚至可能会质问孩子功课做完了没、有没有温习。不过对我这个桌游迷可是很大的欣慰。她们没有粘着iPad,没有粘着电视。玩桌游是健康有益的休闲活动。喜欢玩游戏有传承给下一代是让人感动的。我没期望孩子们会变成想我这样的桌游爱好者。她们不会追桌游新闻、不会追新游戏、不认识什么设计师或出版社。这些都没关系,只要会喜欢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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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人玩《情书》发生了很有趣的情节。晨睿手上的牌是6号和8号。8号大牌不能下,就只好下6号。6号的能力是和另一个玩家换牌。晨睿选择了和Michelle换。她一看从Michelle手上拿来的牌是1号,就开始奸笑,因为她这是将了Michelle一军。现在Michelle手上的8号是不能下的,下一次轮到Michelle不管她摸什么牌,都要下那一张,手上留着的还会是8号。这样的话再次轮到晨睿时,她就可以用现在手上的1号牌去猜Michelle的牌。既然已经知道一定是8号,就一定会猜对,一定能逼Michelle出局。

轮到Michelle时,竟然爆冷门给她摸到一张1号。这样她就变成反守为攻。她知道晨睿手上的正是刚刚从她手上拿走的1号,就当然会猜对。所以反而是晨睿要出局。峰回路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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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玩游戏我进入了被动模式,比较少主动挑游戏玩,别人选了什么游戏,就坐下来玩什么游戏。这样也不错,会玩到一些没玩过又有趣的游戏。有些不错的游戏自己没有特别注意,要不是有别人推介,是不会有机会认识到的。这随波逐流的形式还真不错。

2015年3月6日星期五

桌游照:《The Palaces of Carrara》、《花火》、《情书》

2015年2月6日。这一盒《The Palaces of Carrara》是阿Jeff大老远从德国帮我买回来的,这是第一次拿出来玩(以前玩的是张欣的)。我教Ivan、Sinbad、Allen玩。我一开始就强调要小心游戏比想象中快结束,因为我之前两次输得很惨都是因为没有掌握到游戏的步伐。后来我竟然又是惨败。我是唯一玩过的玩家,而且照理说应该已经受过教训,可是我竟然又包尾,而且是连一次的计分行动都还没做过!我老早警告大家要提防的事,反而是我自己完全没做到。真的是丢脸丢到家。

2015年2月8日。和孩子们玩《瘟疫危机骰子版》(Pandemic: The Cure)。这一次玩感觉又是赢得很轻松。我对这游戏开始有点冷感,觉得似乎没什么挑战性。不过后来有一次我和晨睿(8岁)两个人玩正常难度的时候,我终于第一次败了下来,而且败得很惨。不知道是我们的运气真的很差,甩很多危机标志(biohazard),还是两个人玩会比较难。我之前一直赢都是三到五个人玩。输过一次,反而觉得有点爽,看到一线生机。也许这游戏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赢。

煦芸(9岁)喜欢这游戏。我一直说要教孩子们玩原本的《瘟疫危机》(Pandemic),可是一直没玩成。

2015年2月15日。再次玩《Machi Koro》。这是我们三个都喜欢的游戏,真是老少咸宜。

2015年2月20日。新年期间乘着假期,玩了不少游戏。这是《花火》(Hanabi)。我和煦芸玩的时候,她看着我这一手牌,很挣扎地告诉我真的很难给提示我,所以要拍一张照片,等游戏结束后让我看。

《花火》玩了很多次,但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一直玩错了一项规则。是煦芸自己拿规则书来看的时候发现的,说给我听。原来每当成功下5号牌,可以获取一个提示标记。这对玩家有帮助。

煦芸要给提示。我们用的是老家我妈妈的麻将台。

玩我自制的《Adventure Time》主题的《情书》(Love Letter)。我们拿《银河竞骰》(Roll for the Galaxy)的骰子作分数标记。

如果不是有人做了这《Adventure Time》版本的《情书》,我想我是不会和它结缘,甚至就算在别人推介下玩了,也未必觉得好玩,因为原版(AEG的英文版)的主题和美术设计我觉得有点沉闷。看来我是有点肤浅,游戏还是要有一点有趣的主题包装一下才会喜欢。

人数不同,获胜所需的分数会不同。不过我和孩子们玩的时候,通常都以三分为目标,这样一局游戏不会玩很久。如果还想玩就多玩一局。

我手上的2号牌可以用来偷看一个对手的手牌,不过左边和对面的玩家都下了4号牌保护自己,所以要用的话,我的牌只能用在右边的玩家身上。

晨睿(右)应该是身份被煦芸猜到了,要出局。

2015年2月23日。我游说妈妈陪我们一起玩。我们玩得很开心,闹了一些笑话。有一次妈妈用2号牌偷看了晨睿的牌,轮到晨睿时,她没有把被看的牌下掉,反而去用刚刚摸到的牌和别人比牌。她是比赢了,逼了一个对手出局。被打败的牌是5号。8号牌当时已经出现。妈妈就推断出晨睿手上的牌不是6号就是7号。再轮到妈妈的时候,她正好有1号牌,可以用来猜牌,猜中会逼对方出局。她就猜晨睿是7号。猜错了!我就看着她说:你不是刚才已经看了晨睿手上的牌吗,怎么还需要猜?她大笑。她们是两婆孙一样糊涂、一样乌龙。